在祖国了?”美国事业那么好,打包的行李又那么少实在是很令人怀疑。
蒋亦恒一巴掌拍在她脑袋后面,语气茫然:“还不知道,公司不同意我离职,只放了我几天假,趁着这段假期我先想想,然后……来北京瞧瞧我的老同学。”
得知答案的南溪放心了,“这两天我是可以陪你在北京玩儿,但是后天我没空,要拍婚纱照。”
蒋亦恒纳闷:“你不是结婚了么,之前怎么没拍婚纱照啊。”
南溪没解释,只是说:“我们只是领证而已,婚纱照和摆宴席一样都没弄,一步一步来呗。”
“好吧。”蒋亦恒眨眨眼:“后天我有约,不用你陪。”
知道他要跟老同学见面,南溪也就懒得再说什么,到了酒店,把所有东西都安置好后,他们两个才出去玩。
到王府井、南锣鼓巷吃了一路,晚上的时候去后海的酒吧坐了挺长时间,其间殷北望给南溪打了两通电话催她早点回家,南溪没听,照旧玩得很嗨,要知道平常她可没这个机会出来,殷北望一度很反感这种地方,总觉得不安全。
他们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到家就两点多了,动作很轻地拿钥匙开门,换拖鞋,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卧室,在看到床上鼓起来的被子,心里一抖,尽量把脚步放得再轻一点儿。
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阴沉沉的声音在黑暗中乍然响起:“还知道回来啊。”
南溪走路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只听“啪嗒”一声,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了整个卧室,在床上“睡觉”的某人也坐直了身体,目光严肃地看着她。
南溪干笑一声,站直身体,明知故问:“你还没睡呀?”
某人冷哼一声:“我可不和某些人一样没良心,这么晚了都不回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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