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花自芳如何肯依,无奈困身难逃。两人搂坐书案前。王仁正半哄半迫使坏,花自芳在其怀中衣衫不整,上衣被脱了一半,挂在腰上,已然半身赤裸。他一紧张起来就不出奶水了,王仁握住两只乳房,左右猛吸了几口都不得,于是双手抓住,像揉面一样动作。直弄得花自芳如鱼张口,扭腰磨臀,也把王仁撩拨硬了。索性就将这浪货压在书案上就地正法。花自芳被用汗巾子堵了嘴,伏趴在一堆书上压着两只奶子,后庭又是初次,一朝破瓜,止不住哑哭悲鸣。强被插了一二百插,通了淫窍,奸交之下渐升快感,已堕淫欲,面泛潮红而神痴意乱。又肏了不知几百回,花穴儿颤缩绞得肉枪出精,花自芳胸前两乳竟喷出奶来,溅得满桌斑渍。他前头玉茎儿虽也吐了精,却不及乳汁浓郁,只如水样清稀,可见无法传宗接代。
花自芳至此开了苞,不但要哺乳喂奶,还得暖床侍寝,可谓是能者多劳。再说王仁爱其双乳若宝,或在镜前欣赏称赞,或在榻上爱抚把玩,哄得花自芳因此消了几分自卑,若无旁人时也不必缠胸了。只嫌他奶水不够,时常多有揉摩之外,又吩咐厨房每日熬一碗鲫鱼汤来下奶,将一对娇乳养育丰满。
是日,花自芳歇了午觉又涨了奶,自己挤了一碗搁置桌上,且入了内间更衣。听见有人来了,慌忙把胸缠好再去迎接。一看竟是凤姐与平儿,忙去请安,又问:“爷不在,奶奶可是有什么吩咐?”凤姐闻言笑着坐下,说:“没事,不过一时闲着来叙家常,你主子不在,我只与你说说话儿。”花自芳又赶着去沏茶来,凤姐瞧着桌上放了一碗白乳,触手正是温热,拿起来一嗅闻得扑鼻醇香,也不要茶了,问他:“这是什么?可比牛乳还浓厚些。”花自芳欲言又止,只好编了个谎:“回奶奶的话,这是我在外面买的羊乳,奶奶恐怕吃不惯......”凤姐却觉得新鲜,笑道:“我尝一口。”说着喝下去了,竟是口齿留香,一气儿饮净了,回味无穷。花自芳眼睁睁看着凤姐喝了这一碗,燥得脸热。凤姐还赞:“难得这样新鲜,又甜而不腻、醇厚芳香。”遂命平儿拿出一吊钱来予花自芳,说:“我喝这个竟比家里的牛乳强。辛苦你再去外头叫送奶进来,我每日吃上一碗罢了。”这可叫花自芳慌了神,却不能不应,唯有收下了钱,每日现榨一碗献过去不提。凤姐又问起王仁的起居:“大哥的头风有发作没有?”原来这王仁有头风燥动之症,时有发作,病起时脑痛欲裂,苦于无良药医治。花自芳却答:“托奶奶的福,爷的头风见好了许多,发作少了,也不似从前那样疼得厉害。”众人皆不知这是王仁吃了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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