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颜悦色,说:“乖人儿犯了困罢,姐姐可不留你坐”,又命丫鬟宝珠:“你领了钟儿到卧房去睡”。秦钟便依言告了退。
至卧室,宝珠伏侍他就寝。待秦钟睡下后,宝珠点燃熏香,丝丝云烟自铜炉内蔓延而出,缭绕升起,潜入鼻息之间。秦钟只觉香梦幽恬,沉酣不醒。
花厅内,秦可卿半挽霓袖为孙绍祖添杯,正是妖娆靡韶,魅惑引诱。她微绽檀唇偎人语:“素闻孙大人是位雄赳赳的勇武猛将,本该最血气方刚才是,怎的却对我如此冷淡,可是我招待不周,大人嫌弃酒微菜薄?”孙绍祖举杯而饮,与秦氏周旋,戏谑道:“夫人可真是怠慢了我,竟藏着这样好宝贝......”秦可卿见孙绍祖看中秦钟,连忙撮合,干起拉皮条的勾当来。她向孙绍祖试探,道:“大人向我讨宝贝,我给了便是......只求大人记念这点小小的情分,从今往后怜香惜玉,切莫辜负了良辰美景才好。”孙绍祖却并不作下承诺,只口头虚应着,暗忖:送到嘴边的肉下了肚,我便是白吃这一顿,能奈我何!”他心中如此想,嘴上却说:“好歹是骨肉至亲,你竟舍得?”秦可卿对此求之不得,谄媚道:“得孙大人厚爱即是他的造化福分,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要成全美事!”孙绍祖确实忠心不二,但也自认贪劣狼性,占尽便宜,他听闻秦氏所言后不再客气。
秦可卿以为做成了买卖,只欢天喜地领着孙绍祖到秦钟房外,还不知枉费了心机,白白送羊入虎口。孙绍祖也不管秦氏,只推门而入。此时虽正值午后,屋内却昏阴蒙亮。他绕过外间的屏风走进内室,只见眼前一张飞罩雕花架子床,垂着米色底红玫瑰花刺绣帷幔,地上摆着一双小巧的素帛银叶平头履。桌案上的错金博山香炉散发满室幽甜,烟雾丝丝缕缕,缭绕弥漫。孙绍祖几步上前,撩起床帐。秦钟玉体横陈,身穿一件真丝香云纱睡袍,轻薄贴肤的乌纱透出内里的洋红色肚兜,孙绍祖乍见春光,顿觉火燎兴起、气血升勃。豺狼已欺身前,娇人却仍贪睡,岌岌可危矣!
秦钟卧在床上昏睡,全然不知有人近身。孙绍祖将他搂抱起来,埋首于秦钟颈脖处舔吻,着迷那娇嫩肌肤与清纯体香。下身的亵裤被轻而易举褪下,随意丢弃一旁,衣摆堪堪遮掩住私处,却因为乌纱透薄而若隐若现,无声无息地挑逗着男人的视线。孙绍祖当然不会是柳下惠,他提枪立剑随时准备大举进攻。军汉的手骨节粗大有力,轻轻一握就能扣紧秦钟纤瘦的脚踝,无需花费力气便将一双雪白秀长的腿拉扯大开。令人羞耻的私密之处立时无所遁形,春光乍泄,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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