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允许结束了斋戒。只是他回到了平日的住所倒变得不自在了,也只怪他在薛蟠身边吃的用的都是他往常里不配使的好东西。这样的落差叫贾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偏又是个矫情的性子,不愿对薛蟠献媚,更是三番两次拒绝与薛蟠交欢。薛蟠碰了几次钉子,又想要贾环心甘情愿地挨肏,便耐着心思要寻机会调教这欠肏的小蹄子。
深秋愈寒,府里开始准备过冬的衣物。赵姨娘处分到的大多是些狗皮、灰鼠毛,羊皮的只得了半张。赵姨娘地在一堆毛皮里头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才拣出来些勉强能上台面的货色,张口骂道:“都欺负咱儿娘俩,只拿些下流东西来糊弄!好料子全往宝玉屋子里堆着,也不见他是个三头六臂的有能耐都穿上身......”这话说得难听,探春刚进门就听见了,立时没了好脸色。她今日难得来看一看生母,却对其厌恶加深。探春冷言道:“姨娘嘴里不干净休要拉扯上宝玉!”赵姨娘听闻亲女如此态度,怒道:“你是我肚里生下来的一块肉,竟不想着母亲帮衬兄弟,整日里只对着正院那边嘘寒问暖,没心肝的蹄子!”探春说:“姨娘这样说话可没有道理!我在太太跟前尽孝乃是本分,姨娘自己不尊重,环儿又不争气上进,我怎还能要太太操心?我劝姨娘莫要整天生事,安静些养神才是,这岂不是我身为女儿的孝心!”赵姨娘被气得站不稳,一直沉默不语的贾环忙上前扶住。赵姨娘两眼一闭,随即张口嚎啕起来,道:“可怜我在这屋里熬油似的养大了你和你兄弟,这会子竟是把心血全喂了给白眼狼!”探春厌恶生母丑态,不欲与之纠缠,索性撕破脸,说:“姨娘既如此,从今以后我只管认得老爷太太两个人,别人我一概不管,就是兄弟姊妹跟前,谁和我好,我就和谁好,什么偏的、庶的,我也不知道。”撂下话便愤然离去。赵姨娘见探春丝毫不留情面,竭嘶底里起来拿贾环出气,又打又骂:“你这不争气的废物,那白眼狼在太太跟前还比你有脸,你何苦要在我肚里托生成个哥儿,就该当个小娼妇张开腿挨肏!”贾环忍着泪由着生母打骂,反倒是赵姨娘不忍心,住了手搂着儿子,母子俩在屋里痛哭。
初入寒冬,因着今岁竟是早雪的缘故,众人都已换上了暖厚衣服。宝玉向来是爱慕那些煮雪烹香的风雅,朝起见外头新雪铺妆,用早饭时便求了老祖宗许他耍懒一日,也不上学去,而是在庭院叫上兄弟姊妹一起热闹,就连史大姑娘也接来了。凤姐张罗老婆子们拿了铁炉、铁叉、铁丝蒙来,另有平儿叫厨房送来新鲜鹿肉。宝玉、三春姊妹、史湘云几个围着炉火坐着,拿匕首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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