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都听你的

那样的平静，不起波澜，“如果她一开始没有逃跑，乖乖地跟我们回去，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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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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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陆渊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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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却还是有些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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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姜迟的死状，太过凄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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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的那些仇人们，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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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不是个扫把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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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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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刚，被他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给活活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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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娟，被姜迟亲手杀死，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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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儿，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疯疯癫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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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姜迟……呵，竟然成了狼群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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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辈子的那些仇，好像……都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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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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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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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温柔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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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别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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