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医生的手指此刻还停留在了方雾的体内,有些不经意地强硬摩擦到了某处敏感的地方,方雾的腰被对方的另一只手给按住,像是被压住了欲望又像是被强硬地逼迫他进行高潮。
吴医生的口罩和眼镜都将他的五官给遮得严实,那双眼睛纵使你去看也只能看到些冷漠的光。
方雾仰着脖子,脸色变红了些,浑身都在发颤,最终在对方的手拿开的时候抵达了高潮。
像是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沾了些痕迹,吴医生松开了手,而后径直往隔壁的一个房间而去,没有再与方雾说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得如此利落,方雾不免有些难堪。
他用手腕压住了自己的眼睛,闭目轻声喘息,那种被刺激到敏感之处而终于释放的快感余韵,让他浑身发烫。
想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方雾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给玩弄过后无情丢弃了一样,自己就是个任由对方按扁搓圆的东西。
梧桐树在一阵风过后发出簌簌声响,空气中传来些不知名的花香。
方雾坐在令长璎的副驾驶座,车窗被他摇了下来,风吹过他的碎发,白得发光的皮肤在阳光洒到的地方像是白脂玉一般,单从外表来看,倒是格外青春。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