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
白璇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微不可察的笑了笑:“昨晚的姿势还记得吗?”
易水寒愣了一下,哪个姿势?
但当白璇玑抬腿将他的头向右拨了四十五度之后,他就记起来了。
他横对着白璇玑,自觉的屁股抬高,腰微微下榻,双手撑地,整个人的线条都极其漂亮。
白璇玑揉捏了一下易水寒臀上的嫩肉,甩了几个巴掌,惹得易水寒既舒服又羞耻,不住地哼哼唧唧。
男人将腿搭上了小奴隶的腰身,右腿踩住小奴隶的肩膀往下压了压,“双手铺放在地上,胸肩伏地。”
易水寒顺着肩膀上传来的力,把双手缓缓向前舒展,肩背下压,将自己的脑袋和胸膛完完全全地贴在了地毯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这个姿势,真的羞耻到不行。
“这是脚踏,我的人形家具。”白璇玑低沉的声音里恍然掺杂着些笑意,不紧不慢地在上方响起。
易水寒再一次面红耳赤,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地毯里,真的什么欲望都能被他的主人发现啊。
“坚持半个小时。”
“是,主人。”听见小奴隶闷闷的声音下面传来,白璇玑安慰似的踩了踩他的屁股,拿起剧本,不再开口。
家具这种玩法极其考验m的耐力。易水寒在扮演脚踏的时候,对时间的感知越来越慢,若不是臀部和肩背上的力量仍然存在,他恐怕就要以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易水寒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将心里的紧张烦躁和害怕期待压制下去。
这半个小时被无限拉长,易水寒又是数羊又是数猪的,终于熬到了白璇玑将腿放下。
“起来吧。”
易水寒从地上跪坐起来,稍微拉伸了一下僵硬的肌肉,听到主人的话疑惑的抬头,贵族骑乘呢??
人性家具都扮演了。
白璇玑自然懂易水寒眼里的意思,他施施然站起身,笔直的双腿跨过易水寒的身子,微微俯身,从小奴隶的背后托起他的下巴,娓娓道来:“骑马在18世纪的欧洲属于贵族运动,在BDSM里的骑马,也就是ponyplay是比较高雅的玩法。”
“他需要有口塞,”白璇玑捏开了小奴隶的嘴唇,指尖把玩了一会儿他的红舌:“要有勒马绳,”男人向上扯紧了牵引链,将易水寒的脑袋抬高:“马鞍,”从嘴里收回来的手扶上易水寒的腰肢,“尾巴,”腰肢上的手再次划下,在小奴隶的后庭处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