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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虽口口声声要拿她做饵,可小姑娘没觉着那有什么不好。若他师徒二人中有一个需得做饵,她做和师傅做,有什么区别?
且她记着的,是一遇上动真格的危险,师傅一把抓起她丢入那个四象归土盏中的举动。
那一刻师傅没想她受伤。
他没说,可曲陵南知道。
小姑娘从未试过有谁将她护在身后,她觉着很新奇,新奇之余,又有些酸涩之意涌上心口,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着每每想起,便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诺大风险都挨了过来,余者便皆是小事,自那盘根错节,单调枯燥的冰洞一出来,则世间所见皆是可爱之物,便是睡梦里,呼吸到的空气,嗅到的味道,皆是花香草甜,暖阳和煦。
最紧要的,是她在师傅身旁。
师傅在,便是再厉害十倍百倍的凶兽,他也会手起刀落,一刀一个。
小姑娘对此坚信不疑,因此她很放心,哪怕浑身骨头疼得厉害,肌肉经脉跟火烧似的一阵阵炙痛,她还是觉着很放心。
她与睡梦中甚至有了这么个念头,这回可是能安心喊疼了。无需忍着,疼了就喊。
喊了有人应。
她果真喊了,她喃喃道,师傅,我好疼。
果不其然,有只冰凉的手搭上她的额头,随即,一股暖流自头顶百汇穴徐徐流入她体内,滋养一般抚慰过她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暖流过处宛若点燃明灯一般,她经脉中细细点点的光点,逐渐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那是师傅的手。
小姑娘心中雀跃,那光点也似乎愈发调皮起来,一个个跳动不息,光线越来越强,像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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