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不错的话,此人便是淮安王府与多方联合的最初推动者。
但好在,经周至韦家一事后,韦挺此人便被揭露了其狼子野心,去年便已经治罪下狱,如今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
而那位已经乞骸骨的军器监正监温宏正,也曾在前朝为官,与岑文本等人相识多年,想来与韦挺勾结已久。
但现在山高路远的,也不太可能将之抓捕归案,属实遗憾。
至于最近流落出的几架弓弩,明面上看,是经工匠刘顺成之手销毁,实则暗中移交他手。
只是这人交友广泛,涉及人数又太多,抽丝剥茧,逐一追查下去...属实是在为难百骑。
但经过这张白宣,关系脉络便一目了然。
一层层追溯上去,最后便能清楚看出,刘顺成与其他两位嫌疑重大的兵部员外郎,三人的人际关系最后都集中在了一人身上——褚彦甫。
李斯文平复好心中笑意,也注意到这点,不禁摇头感慨:
“没想到,那个既没城府又没本事的褚彦甫,暗地里还藏着这般能耐。”
“就是不知道,此人是起居郎褚遂良退到明面上的傀儡,还是真的深陷其中,功劳不菲。”
见李承乾面色疑惑,明显是对这人没什么印象,王敬直脸色有些阴沉的解释道:
“此人是褚遂良的长子,就是前段时间的那场越王宴上,被二郎写诗,败坏了名声的那个傻缺!”
“某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货,被斯文写在《阿房宫赋》的题序上,千古留名的那个倒霉蛋!”
经王敬直提醒,李承乾一拍脑门,总算是有了些许印象。
而后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一旁脸色同样怪异的两人,好奇问道:“既然你俩与褚彦甫有所交集,想来是早有发觉蹊跷,怎么如今摆出这般脸色?”
李斯文没做回应,只警告的瞪了王敬直一眼。
他才刚打定主意,最好不要再让李承乾牵扯到夺嫡一事上,就好好让他在城外养猪、骟猪、追着猪跑,修心养性才是正理。
省的将来兄弟们各奔前程,独留他一人在宫中,被李二陛下压力到心理变态,一时想不开又打算去造他爹的反。
那样的话...他们这几个与李承乾交好的,一个也别想再快活。
经过越王宴上那场冲突, 王敬直便意识到褚遂良此人,已经被岑文本拉入了蜀王阵营。
但在读懂李斯文眼神中的意思后,刚要说出口便又咽回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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