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后方观察着他。
须臾之间,盛裕岩突然提高了哭泣的音量,一抽一抽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演的,他含着浓郁的哭腔低吼道:“出来了……呜……啊啊!”
又是一股水液从他后穴里喷了出来,只不过没几秒便结束了,他停歇了一会儿,继续哭喊着喷射而出,有几次持续得比较久,有几次持续得则很短。
“呜呜呜……沈言广……不……不要看、看我……呜……”盛裕岩低着头,大概是因为被人盯着看了排泄的全过程,他实在太过难堪,便哭得越来越大声。
“学霸的身体里真脏啊,”我羞辱他道,“竟然排了这么多脏东西。”
“别……别说了……别说了……呜呜……求您……啊啊啊……又要——”盛裕岩弓起腰,再次从后穴里喷涌出大量的液体,现在流出来的液体比刚才清澈许多,乍一看像是女人在潮吹。
水流结束后,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时不时地就会抽噎一下。
我看着他,说:“结束了?”
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是的……是的……主人……”
我沉默着,没有再开口,过了一会儿,盛裕岩又哭泣起来,接连不断地说:没有,没有,狗奴还能再排。
他说完之后,努力地收缩起后穴,随后近乎尖叫着,将体内所有的液体全排了出来。
“呜呜呜……不行了……主人……沈言广……呜……我错了……沈言广……”他已经精疲力尽,声音十分嘶哑。
“错哪了?”我问。
“狗……狗奴没有管主人的权利……”他说。
我冷哼一声,“你现在是条狗的样子么?嗯?我想做爱可以和你做?你算什么东西?”
我现在已经完全击破了他的羞耻心和自尊,所以我的任何一句话都可以作为刺伤他的利器,我看着他颤抖的身体,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又一次朝我袭来。
“我和任何人上床都叫做爱,而你,我们之间没有做爱和上床,只有我使用你,贱逼。”我从这种贬低和辱骂中获得愉悦,就和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一样,在摧毁他人的内心中得到心理上的快感。
我感觉到我体内仍留有野性的兽欲,它已经被激发而出,再也难以收回,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盛裕岩,所以盛裕岩,要背负这所有的果。
“主人……狗奴知道错了……狗奴再也不敢了……”他缓缓开口道,声音如此引人心疼。
我勾了勾嘴角,说道:“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