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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脚顶了顶他,“松开。”
酒劲越来越凶,我晕得都快难受死了,被盛裕岩一抱,我差点想吐。
盛裕岩松开手,俯身给我换鞋,换好鞋后,搀着我往客厅的沙发走去,他离我离得很近,没走几步,他突然停下来,脸朝我脖子一凑,我惊了一跳,酒都醒了一点,一把推开他,说道:“你有病?”
“你身上什么味道?”他自顾自的问。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体内的暴虐因子很容易就被挑起,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我说:“叫谁呢?”
他偏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来,朝着我跪下了,他仰头看我,说:“主人……”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扇得格外用力,他的脸颊很快就肿得老高,我说:“你是谁?”
“我……我是主人的狗。”他说得有点不甘不愿,眼神里也带着阴鸷和不服气。
我来了火气,左右开弓扇了他好几巴掌,“你什么?连自称都搞不明白?”
他的呼吸乱得厉害,他大喘一口气,说:“狗……贱狗是主人的狗奴。”
“狗管得到主人么?”
“……管不到。”
我又给他一巴掌,“不服气?给我摆脸?”
“没有,”他舔了舔刚刚被咬破流血的嘴角,随后直视着我说,“您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贱狗闻着很不爽,贱狗的主人,被别人看一眼,贱狗都想咬死那个人。”
我呼吸一顿,我感觉我是真的醉了。
我伸手猛地掐住了盛裕岩的脖子,一用力把他直接提了起来,随后拖着他把他压到了沙发上,我跨坐在他身上,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断往他脸上招呼。
“我给你脸了,管你主子?我就是和别人上床了你也管不着,你就是一条狗,只配给我舔鞋,想待在这里,就给我收好你的小心思!”我看着盛裕岩呼吸不过来的样子,顿时觉得心里爽快了许多,我越发用力地掐着他,感受对方的脖颈在手中不断变得纤细的感觉。
我是不是要把他掐断了?我是不是要把他的血管捏爆了?
我弄死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能像盛裕岩一样带给我这样强烈的快感。
是因为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我第一次射精,就是因为盛裕岩。
或许盛裕岩早已经和我的快感直接挂了钩。
在盛裕岩快要休克的时候,我终于松开了手,他用力地咳嗽起来,甚至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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