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处胡乱动着,我低喘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用力往下一按,逼迫着他吞下整根阴茎,随后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他喉管的收缩和蠕动。
他似乎快窒息了,耳朵红得都能滴血,呼吸声粗重不已,时不时发出无法自控的干呕。
感觉到快射的时候,我推开他,拿过浴巾把精液射在了浴巾里,他粗喘着,恍惚地看着我手里的浴巾,好像在心痛没有喝到我的精液。
我把浴巾扔到了地上,他急忙爬过去,低头把脸埋进了浴巾里,我起身踹了他一脚,冷声道:“让你动了么?主人的精液是给狗的赏赐,你到现在为止做对什么事了么?”
盛裕岩大口大口喘着气,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求您给我闻一下,贱狗想闻主人的味道,求您……”
他看来是真的欠,欠打欠虐还欠操,面对这样的人,他越想要什么就越不能给什么,他明显是想激怒我去惩罚他,那么我该做的,就是晾着他。
我不再搭理他,清理干净下体后换了套居家的衣服,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盛裕岩果不其然紧跟随后,不过手里还不忘拿着被我射过的浴巾,他是真的变态,变态到家了。
我做了自己的早饭,又煮了两个蛋,剥了蛋壳装进盘子里碾碎,又放上撕成条状的面包和煎好的培根,随后把盘子放在了地上。
盛裕岩很快意会,在我入座后,跪在盘子旁边,伸手去抓盘子里的食物,我用脚踢开他的手,在他看过来后,开口道:“狗怎么吃饭的?”
他愣了一下,接着把浴巾放到身边,双手背在后头,俯身低头用嘴巴去叼条状的面包。
“这点事都要我教,刚出生的狗都知道用嘴吃饭。”我说。
“对不起,主人。”他回道。
我再次试探他,说:“一张嘴连吃个饭都不会,舔主子的鸡巴倒是很活络。”
他没有回应,但我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耳朵也很红。
他又在兴奋。
我得出结论。
真贱啊,我没见过比他更贱的人了。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后,我开始训练他的姿态,我让他跪在没有铺地毯的红木地板上,双手在身后环抱于一起,双腿张开到极致,胸口挺起,下巴微抬,我告诉他这是最标准的跪姿,如果连这都做不好就直接离开这里。
不知他是不是被震慑到了,训练期间乖巧得吓人,跪了近半小时都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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