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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裕岩离开了,仿佛是为了欺凌我而专程来我家的。
他走后我便跑进了浴室里,我甚至连衣服都忘了脱,站到花洒下打开了冷水的开关。
冰凉的水从我头顶冲刷而下,但我仍感到焦躁,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脑里闪过的全是刚才盛裕岩强迫我给他口交的画面。
他的脸怎么能那么红?
我想起初中时有一次上课,我忘了是什么课,但我很清楚地记得坐在我前面的同学在当时正偷偷地用手机看AV,里面的女人表情放浪,姿势淫荡,白花花的两具肉体给我带来的冲击很大,我当时忍不住捂住了嘴,差点恶心地要吐出来。
而盛裕岩的眼神比那个AV女优还要下流。
但我为什么不觉得恶心?
我解开裤子从湿透的内裤里掏出了肿胀不堪的性器。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握住勃起的阴茎,用力地发狠地上下撸动起来。
盛裕岩……
盛裕岩盛裕岩盛裕岩……
温柔亲和的他,优秀完美的他,高高在上的他,恶劣狠厉的他,淫荡下流的他……
我弓起腰射了出来,精液很快被水流冲走,什么也没有留下,但我却知道,我的内心已经浑浊,到了无论什么都洗刷不去的地步。
就好像本身我的心就是由一团团的烂泥组成。
我讨厌盛裕岩。
我恨他。
……
之后我偶尔去上课的时候,盛裕岩不再找我麻烦了,只是别的同学仍旧习惯性地会欺凌我:铅笔橡皮失踪已是日常,他们会把我的东西扔进垃圾桶;撕坏我的作业本;亦或是下课后拿走我的椅子,让我只能站着上课。
盛裕岩每每都只在旁边笑,居高临下的表情让我越发厌恶。
但我忍耐着,我告诉自己,还剩两年,忍过高中时期,一切都会变好。
我就在一边学习父亲工作上的事,一边被欺凌着渡过了高一。
暑假的时候我跟着父亲去见了与沈家交好的帮派家主,那个男人很年轻,不过三十岁却掌握了S市大半的黑色势力,他姓言,名落封,我和他第一面是在一场晚宴上,因为当时还有其他人在,父亲没有为我引荐,我只是注意到了他,但没和他说上话。
后来父亲带我单独和言落封见了一面,我们才有了交谈。
他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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