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和通关文牒的教士尽数驱逐,若是这些教士在地方上有横行不法之事,依法处理!另外,日后禁止传教士在本朝传教,一旦发现,便定为淫祠,即刻捣毁!至于那些传教士,只允许他们作为学者入境,可以传播西洋的格物知识,但是入境之前先接受考核,否则直接驱逐!”
当然了,礼部那边也炮制了一篇花团锦簇的文章,将那个恬不知耻的教皇训斥了一番,总之,本朝天朝上国,自然有自己的信仰,咱们这边尊奉的是昊天上帝,那才是至高无上的神,你们的天主算个毛啊!给你们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还想着干涉我朝的内政,遥控本朝神器更迭,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总而言之,教皇就是个夜郎自大的白痴,那什么天主,就是个番邦毛神,有什么值得信仰的!
徒景年看着那骈四俪六,骂人不带脏字的文章,不由失笑,这玩意谁有本事翻译成拉丁文啊,翻译之后,估计要把教皇气吐血了,但是心里却觉得挺痛快的,当即,将国书一封,交给那几个连徒景年的面都没见到,还白挨了一顿好打的传教士,然后他们就直接被押送到了天津,等待他们的就是一艘开往泉州的海船,到了泉州,随便把他们往哪条去西洋的船上一塞就是了,至于那些船上的人怎么对他们,就跟朝廷没什么关系了。
几个传教士被赶走了,还有一些顶着使节的名义跑过来的其实就是一些破落的小贵族,一见这些在欧洲本土,随便都能将某个人指认为女巫,架起火堆烧死的教士直接被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打了个半死不活扔了出去,心里一阵发憷,顿时乖巧了起来,理藩院的人让他们跪就跪,叩拜得极为实在。
他们可没有那些教士那般的底气,这年头,出海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跟本朝动辄几十丈的宝船相比,西洋的船排水量小很多,自然坐这样的海船,也更加危险,何况,海上坏血症盛行,又有海盗出没,加上风浪的侵袭,出海纯粹是一件搏命的差事。他们不过是小贵族出身,家里因为各种原因,除了一个拿不出手的爵位,穷得叮当响,甚至为了所谓的体面,欠下了一屁股的债,自然得出海到远东来碰碰运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已经快被远东的富裕给惊呆了,欧洲那边,一小块劣质丝绸的手帕都能叫一个大贵族当做传家宝留下来,而这里,街面上,穿着丝绸的不知凡几,食物不是那种硬得可以当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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