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玻璃掉在地上,没有发出声响,繁富的羊毛地毯,金属高跟踩踏上去也几乎发不出声音——高大帅气的男人搂着俏丽可爱的少年往大厅正门走去。
颜穆手上的血滴落在骨碟盘中,刚才说话的女人和后头的副手都探过来担忧的目光,男人却仿佛毫无察觉,只直直盯着远去的两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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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大厅终于有了还算欢快的宴席用餐声,只是主桌上却仍旧是死寂一片。
没有人敢动。
“阿穆……包扎一下吧。”刚才说话的女人蹙着眉头,细瞧就会发现那妆容再漂亮也掩饰不住女人眼下的淤青。
“他喝了汤。”颜穆说。
目光触及到手掌,玻璃渣子刺入皮肉,后知后觉有点疼,起身离席,“家弟刚才失礼了,还望诸位念及他尚且年幼,多多包涵。失陪,慢用。”
“哎哟,快去处理一下伤口吧颜大少,这这……”主桌上的贵宾女妇人催促道,“这……都滴到盘子里了。”
粉裙女人再次开口,唤了后边的女仆把盘碟都换一份拿上来,又垂眸贴着女仆弯身挨过来的耳侧低声道一句:“颜二少用过的那份餐具务必保持原样,通知下去,待会儿千万别急着撤了。”
女仆连忙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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