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放平,并未说话。
“为什么不问我,怎么染上的?”尚格望着近在咫尺的人,问道。
这点,白霁倒是没考虑过,HIV的传播途径就几种,他是医生,也非常忙,所以根本没时间去揣测病人的感染源。
握着男人滚烫的手,白霁垂眸望着瘦弱无骨的身躯,冷峻的脸庞一如往常道“配合治疗,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尚格抽噎的哭出来,眼泪砸在被子上,晕开一记深色,无力的手臂爆起青筋,紧攥着白霁的手,久久不松开。
因为这个病,尚格的心底积压了太多的东西,有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有遭受的白眼,有轻生却不敢的胆怯...
第一次,有人不带任何有色眼镜的宽慰自己,那一瞬间的解脱,就像是被钉在罪恶架上的人,终于被宣布释放。
在夜歌做服务生的时候,虽然只是简单的几次照面,但男人总是以人为善的笑脸,给白霁留下很深的印象,偶尔的几次,他在厕所遇到尚格,男人正在催吐,明明醉的连脚都站不稳,依旧能笑脸迎人的回到包厢。
或许是看到人身上另一个艰难的自己,白霁每次总会若无其事的守在门口等他,确定人能安然无恙的从厕所走出来,才默默转身,回到吧台。
在他的心中,尚格始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尚格被白大褂的男人裹进怀中,虽然没有说话,但对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却抚慰着他血迹斑驳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里的抽泣声,逐渐消失在白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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