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盆一盆的黑血,他什么都拉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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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定中的林淡适时睁开眼,吩咐道:“扶他去,完了你们也可以归家了。”
几名侍卫连忙把侯爷扶到屏风后,原以为又要见证一次血流成河的惨状,却见他身子一颤,竟拉出许多黑色硬块,落入盆中梆梆作响,完了又是稀里哗啦一阵宣泄,出来的却是一大团污物,再不见半丝血迹。
憋了大半月的宿便终于排出体外,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扶着永信侯的侍卫强忍呕吐的欲望,就连那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都脸色青白了一瞬,似是有些坐不住。少年没他定力强,捂着鼻子飞快跑出去,躲在墙角干呕。
永信侯夫人用帕子堵住鼻孔,表情尴尬极了。姚碧水抱着许苗苗,飞快跑进后殿,再不敢出来。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奇怪的地步。
唯独林淡容色沉静,指尖捻着一颗香丸,往铜炉里投,令浓郁的香气驱走恶臭。
半刻钟后,稀里哗啦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永信侯拂开两旁的侍卫,自己把腰带一捆,迈着方步走出来,纳头便拜:“多谢仙长救命!信徒从未如此舒爽过,敢问仙长还有没有多余的丹药,信徒愿花重金购买!”
“对对对,仙长,您还有丹药吗?不拘什么,只管卖给我们!”永信侯夫人也跪在蒲团上拜了又拜,满脸渴求。仙长只用一点炼丹残余就救回了丈夫一条命,若是购得一颗成丹,岂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