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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有歧义,说的跟我天天挨打一样。
“我一个朋友家里祖传的,据说是他爷爷年轻时为了应对做大帅的父亲每日高难度的训练特意找人配置的,我见着效果很好,就要了不少。”
“……呵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
真想偰死你!!!
“这么客气干嘛?应该的。”
“呵呵……”应该个P!
终于放下他的胳膊,已然过了三分钟,可添夏却觉得,这三分钟,忒漫长了。
感觉热源离开,添夏刚刚想爬起来,却被一股大力压着,“老实儿的,还没好呢!”
移动了一下板凳,挪到最顺手的地方,道,“忍不住就咬着枕头,别嚎出来伤了嗓子。”
嗷呜那枕头是让他咬着的啊?
添夏你也是够了!
暗暗鄙视自己一番,就感觉到了后背比刚刚被鞭责时更为厉害霸道的疼痛。
woc!!!
怎么这么疼?
也没了力气将肚子下面压着的枕头扯出来,直接拽了床单一角塞进嘴里,mad这要是真的喊出来,就是喊破喉咙了吧?
背上的伤口不深,军霖刻意控制着力道,但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伤痕,本来白里透红的皮肤变得青紫交加。
仔细的把药涂到他身上,那药性太霸道,伤口有一种撕裂的疼,添夏忍得艰难,紧紧咬着口中的床单,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你再趴一会儿吧!”
终于上完了药,军霖吩咐了一句,径直去洗手间洗手。
添夏身体小幅度颤抖着,显然是疼得不轻。
这挨打疼怎么上药也疼?
殊不知这是军霖故意的,添夏明显就是1记吃不记打的,挨次打伤好了还继续蹦哒,而自己哪里舍得真的狠揍他,还不如趁着上药的功夫让他狠狠地疼上一回,也能多老实几天。
回来后给他拿出了嘴里塞的床单,瞅了一眼,不客气的笑了出来,“这都咬破了。”
抬了抬眼皮看看被军霖特意扯开的床单,上面儿还真有俩小洞,直接给了军霖一个幽怨的眼神儿,闭嘴不说话。
“原来这牙尖嘴利就是这么来的啊,小夏儿张张嘴,让我瞅瞅你是不是小钢牙。”
见他不说话,军霖嘴角笑意更浓,丢了床单伸手向前欲掰开他的嘴巴,惹得添夏一呲牙,“疼着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