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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爷…主子…操贱奴…狠狠操贱奴骚逼…”情欲被挑起却得不到安抚,缓慢的抽插就如用撩拨,在骚痒拿着根羽毛拨弄一般,简直快要将他逼疯。
“主子…饶了母狗…母狗发骚了…受不住了…贱奴犯贱了…主子虐玩贱奴…给母狗吧…母狗受不住了…”季启明甚至还以为主子这是嫌弃他不够骚故意惩罚他,因此红着脸扭着一身骚肉嘴里愈发淫荡的求着。
难得的柔情却被当成了惩罚,六爷气的咬着牙,鸡吧头子狠狠的在季启明的骚心上磨,老骚逼,就是天生的贱骨头,欠操欠虐。
季大司长屁股被抽的红肿,胸前也被蹂躏的青紫,甚至于奶头被六爷转着圈拧,又疼又爽又刺激的熟悉的感觉让季大司长安心又痛快,嘴里喊着好主子,甚至是好爸爸。然后红肿眼眶扭着骚屁股迎合着六爷的操干。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满身青紫好似强暴过的季司长神情无比认真的帮六爷系好最后一刻纽扣,而后自己也一件件穿的内裤衬衫外裤西装,遮住满身的痕迹由淫奴变成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肃威严的一部大员。先将六爷送去了机场,随后季启明返回警务司忙碌,开会时感觉到逼里好似又粘腻的精液流出,季启明臊得耳根泛红,却面色日常的将办事不力手下骂了个狗血淋头。
再说六爷此次前往不列蓝国与唐顿公爵会谈是早就安排好的行程,旅途漫长,头等舱里六爷仰仰在舒适的座椅上,闭目养神同时思考着此次的目的。
感觉到裤子被解开,鸡吧进了一个舒服的洞穴,被温柔细致既不打扰到他休息又让他觉得舒适的服侍着,六爷也并没有睁开眼睛,枪被暖了半小时,六爷有些尿意,睁开眼看清面前那人时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六爷将鸡吧从那人嘴里抽出,避开那人的伸出的手,自己收拾妥当,才冷眼看着眼前人冷嗖嗖的说了一句:“太子殿下,您失礼了。”
太子的贵气是刻在骨子里了,即便跪在那里也不显一丝卑微,可此刻那双民众面前从来尊贵威仪淡定有度的眼里却充满落寞。
“瑾瑜,能让我失礼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如果有礼的代价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我情愿失礼。”
“殿下不日便将大婚,正麟实在胡闹!”看着跪在那里仰望自己的太子黄浦正麒,六爷眉头紧皱神情中同时还有一丝他自己也尚未察觉到的烦躁。
“是我求正麟的,我只是实在不甘,我喜欢你守着你的时日并不比任何人短,就因为这该死的身份吗,可明明皇父和慕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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