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锁上了门。他的姿态放松,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看来戈雨莲不仅想害死我,还想借你的手对付我。"
"胡说!"齐爱莲突然激动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是你害死了言昌!是你这个野种害死了我儿子!"
司念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要上前,却被许至君一个眼神制止。
他面对齐爱莲的刀锋,神色丝毫不变。
"许言昌发现了戈雨莲的秘密,所以被灭口。"许至君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手上的照片恰好证明了这点。暗夜组织的标记,不是谁都能仿造的。"
齐爱莲的手开始发抖,刀尖微微晃动:"你……你怎么知道言昌发现了什么?"
"因为他在死前联系过我。"许至君从西装内袋取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听听你儿子最后的声音吧。"
录音中,许言昌的声音急促而紧张:"大哥,暗夜组织挪用……账本藏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录音戛然而止。
齐爱莲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刀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瘫坐在地,泪水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救他……"
许至君蹲下身,与齐爱莲平视:"因为等我赶到时,已经太晚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痛楚,"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要许言昌死。"
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一起在老宅长大。
司念注视着这一幕,心脏狂跳。
她第一次看到许至君展现出这样的情绪,不是算计,不是伪装,而是真实的悲伤。
齐爱莲抬起泪眼,突然抓住许至君的衣领:"那你父亲呢?你敢说他的死也与你无关?"
许至君的表情瞬间冷硬:"许鳞的死,是他咎由自取。"
他慢慢掰开齐爱莲的手指,"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他当年对我和我母亲都做了什么。"
齐爱莲的脸色刷地变白:"你……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是你提议把怀孕的母亲送进精神病院。"许至君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我知道是你伪造了她的诊断书。我还知道,许鳞默许了这一切,只为了保住他的名誉和地位。"
司念震惊地看着两人。
这些秘密比她想得更黑暗、更残酷。
齐爱莲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所以这是报复?你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许至君站起身,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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