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94章 生死攸关

是我，是我……"他颤抖着握住母亲枯枝般的手，触到的却是冰凉的金属，张问兰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铂金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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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问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他终于……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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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清荣一怔，随即意识到母亲说的是戈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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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喉头发紧："死了，自杀……也可能是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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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问兰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瘦弱的身体像风中残叶般颤抖。戈清荣慌忙扶住她，这才注意到床边的心电监护仪还在微弱地跳动着，戈海竟然一直维持着她的生命，像保存一件珍贵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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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张问兰艰难地抓住儿子的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戈雨莲……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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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密室，红光急促闪烁。戈清荣猛地回头，看到铁门上方的一个隐蔽摄像头正缓缓转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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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发现我们了！"他一把抱起母亲，却发现她的身体轻得可怕，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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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问兰却挣扎着指向床头柜："抽屉……里面有……重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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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清荣单手拉开抽屉，里面只有一个老旧的U盘。他抓起U盘塞进口袋，抱着母亲冲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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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上楼梯，就听到上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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