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贤的眼光中透露着一丝的坚韧、许多的伤感和更多的无奈。
“那是因为我想少接一些客人——20cm可以筛除掉大多数想嫖我的人。这是我提了许久才向我父亲争取来的,为了这个条件,我给我父亲当了几个月的便器……如果没有这个限制条令,那我可能终身只会是一只鸭子。可正因为这个限制条令,我用那些空出来的时间换得了‘李锐贤’这个新身份。”李锐贤看着熊盛,眼泪又开始不断掉下。“因为你,我的父亲最近直接无视了我的要求,让我给那些权贵和官员服务……为什么你要毁掉我的这个身份?我做错什么了吗?”李锐贤开始抽泣了起来。
在李锐贤哭着质问自己的时候,熊盛第二次在李锐贤的体内射了出来。伴着几下痉挛,熊盛的精液灌满了李锐贤的后穴。熊盛看着李锐贤,他其实一直在听李锐贤所说的话,熊盛听着听着,内心的某根弦似乎被李锐贤拨动了一样,他看着痛哭流涕的李锐贤,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也早已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熊盛看着李锐贤说。李锐贤泪眼朦胧地看着熊盛,仿佛不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让我拯救你吧,李锐贤老师。虽然……我的计划可能有些疯狂,但我是认真的……只不过,你得先让我再内射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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