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怒气发泄在了身下人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几乎扣进白观璧的臀肉里,将他狠狠压在自己胯下,将鸡巴埋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汗水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滑落,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潮的瞬间,傅宣再也记不起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方,只有发自本能的低吼:“白观璧,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青年被精液烫得浑身发抖,竟是丢脸地失去了意识。
傅宣将肉棒从他体内抽出,看着混浊液体从通红的腿根处留下,回想起方才自己的放纵,有些懊恼地站起身来,略微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去。
门口等着的不仅有焦急的季文,还有脸色同样难看的叶徽。
傅宣心中有愧,只好先对季文说道:“他有些累,已经睡着了,暂时先别去打扰他,也别让其他人进去。”
季文似懂非懂地点头:“多谢傅先生。”
他话音刚落,叶徽却是突然扑入了他怀中,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阿宣,刚才我快要被吓死了,我以为你也……”
傅宣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连忙把叶徽拉到了角落里:“我没事,观璧……替我挡了,他伤得比较重,所以我也该多照顾他些。”
叶徽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睛让人格外怜惜:“嗯,我明白,只是……他有人照顾,以你的身份留在医院太久只怕不合适,况且……”
见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傅宣仿佛也想起了什么:“况且什么?”
“宣哥,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傅宣仔细思索片刻,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这几天的经历对他来说仿若梦幻,先是莫名其妙在公寓里和最讨厌的人做爱,再是影棚里三番五次被他撩拨到下身硬挺,今天更是在病床上就……
叶徽看到他失神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怨毒,片刻后却又换上了委屈至极的面孔:“况且今天是我们认识七周年的日子啊。”
七年,原来自己已经和他认识这么久了。傅宣模糊地想着,当初正是因为自己和白观璧大吵了一架,和老东家解约,重新签了新公司才认识了叶徽。这样说来,自己和白观璧也已经认识了十多年啊。这十多年来,在自己对他如此冷漠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够对自己一如从前的爱慕,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白哥那边有人照顾,我们先回去好不好。”看着面前一无所知的青年,傅宣心中愧疚更甚,没有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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