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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李琰有时嘴毒噎她,叫她肥翘。可卫姮知道,他说的肥指的是哪里。除了她对身上的味道敏感,卫姮对自己其余还是颇有自信的。
本没想着吃早点,此刻闻着甜汤和麻糬的味道,却觉得整个人仿佛被馋虫支配,洗过漱便坐到了桌边去。
香甜的杏仁红豆木瓜汤,杏仁红豆与银耳熬成浓稠的甜汤,木瓜切成碎丁,旁边还有几块奶酪,用小勺叉起放入,再咬一口粘丝的炸麻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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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侯府上的伙食在盛京各家士族中是顶要好的。
初略一算,眼前应是旭徽十五年,卫家兴起为“贵族名门”的盛眷时期。窗外清风明晰,透过红木格栅窗隙,可看见晨扫的仆从,还有妇人们的低语,屋瓦房梁俱是簇新。
而对她而言,亦是多数的娇宠捧护都还纯粹,未掺入其他的时候,上天安排的时间多么侥幸。
卫姮看到厢房外自己的花架子,父亲送的那盆白晶菊尚在,点点白色花朵中间,有着二次开出的花,二开的花不再是白瓣黄蕊的纯然,而是或妖冶嫣红,或幽蓝浅淡,让人揣度不出。
做一朵纯然的娇花,莫不如像这白晶菊幻变不明。
记得卫姮顶爱自己的花架,这盆父亲偶然从波斯商人手里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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