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得安乐。”
话说着,又道:“你是我站在池塘旁生生盼来的小孙女,阿爷最希望你将来跟着我学得几分医术,女儿家若懂得医术,无论何番境遇总有个自保。莫像你祖母,素日除了摸几颗骰子格,便乏无其他,人生岂可如此浅薄。”
我呸你个乏无其他如此浅薄!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便传来一声重喘。回头看去,那本该埋在牌桌上起不来的老妇正叉着腰,熊熊地站在身后。
早就怀疑这老头私下给孙女灌输,这下好,还说孙女是他站池塘边迎来的,看他是没有可抵赖的了!
毕氏起先是在打牌没错,奶娘尤琴抱着孩子在边上逗乐,忽而老头回来,衣袂上带着一股坊间小肆里的酸辣炒田螺味道,她寻思他私自下馆子了。一会儿那田螺笋丝的酸臭味不见了,耳畔婴孩稚语也没了,她一回头,就猜到老头臭烘烘地抱走了小孙女,这便追过来瞧。
果然。
毕氏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恰好得了太后的赏赐也没有什么不好,但老头既然把话说到这么绝的份上,那她也就没必要附和了——这之后,她孙女卫姮,无论学甚么也绝不会跟着他学医,她毕氏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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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氏操起边上一根木栅条吼道:“出出风头有什么不好?这京中有多少女孩儿得了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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