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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来却在睡觉,那还不如在家里睡饱再来才好吧?何况……
听不到旁边人的吐嘈,玉子琼正调养着气息。
少女换了一个姿势,手臂垫在脑袋下。她穿的是短袖校服,在泛着凉意的清晨中,两只赤裸白皙的手臂格外显眼,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似乎还有浅浅的寒气伏贴其上。
安虞年移开眼神,烦躁地翻页。
学校靠山,就算现在是五月,早晨还是堪比深冬初春的冷峭,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在清晨穿着短袖来教室睡觉。
再联想到对方转学第一天的举止,安虞年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患有什么感官障碍症,也许是神经细胞委缩,所以对外界毫无感知。
玉子琼不知道自己在同桌的形象正由“小笨”转为“真傻”。她好不容易调养完灵气,抬头想找对方算账,却发现教室已经坐满学生。
抬头看时钟,原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老古董玉子琼下意识用天干地支算了算,第一堂要开始了,禁止当众行凶也在她与姊姊定下的规范里,算了……
她抬头,竟感觉肩上多了一些陌生重量,拉起一看,是一件外套。
玉子琼拉起外套,她往四周看,发现不少同学也都穿着同样款式的外套,是凡人规定的礼服一种吧?
玉子琼记得胡荞喜叮咛过的合群和低调。她想了想也是,便乖乖穿上那件不知从哪来的外套,还将拉链拉到底,模样规矩得很。
于是隔壁桌的少年就眼睁睁看着少女很自然地将那件外套占为己有,他甚至没办法出声要回。
开玩笑,当着全班的面对一个女同学说:“可以还我方才借妳当被子的外套吗?”
安虞年可不想被姑姑叫到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