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是铭而不是名,崇名为名利所累,崇铭为名誉所累,怪不得他身上总透着自制总透着隐忍。
“想什么呢?”
楚凝看着眼前那张无论是坏笑还是真笑总之爱笑的脸,说:“我在想你的爷爷奶奶对你真是偏宠。”
“你怎么知道?会算命?那你算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这辈子生几个孩子?几男几女?”他又开始乱扯,他说话总是无所顾忌。
他的堂哥,那个池崇铭就不会这样。
“从名字上看出来的。”楚凝淡淡的说。
吃完饭,池崇阳车直接开到了h城大厦,楚凝不下车,问:“怎么不回家呢?开到这里做什么?”
“你昨晚出来的匆忙,有带换洗的衣服吗?”
“没有,”哦,这是让自己买衣服呢,h城大厦以豪奢著称,连双丝袜都要三位数,衣服则是五位数起步,h城的人平均工资是买不上这里一件衣服的。楚凝说:“我不在这里买衣服的。”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买?人靠衣服马靠鞍,女人呢,要对自己好一点,钱乃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最美丽的青春年华。”
对得起青春年华,又不是买足够的外饰!事业,友情,亲情,楚凝心想:她最对不起自己青春年华的也许是,应该是爱情。
“你这个人是不是记吃不记打?忘记上次缇娜喊你工厂妹的事情了?你照照镜子,不化妆,不喷香水,身上的衣服都低于1000元!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池崇阳起身离座关了车门,绕到副驾驶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手扶车身,一手扶着门,弯着腰,用目光催促着楚凝下车。
楚凝脸发烫,活了二十八载,还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当面挖苦她。池崇阳又说:“香水也就算了,不过是引起喷嚏的化学品而已,还不如你本身的体香好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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