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挂着油渍,车辙滚动时还发出吱吱的响声,听得人心里直闹腾。最关键是拉车的竟然不是马,竟然是两头毛驴,晃晃悠悠的,速度根本快不上来。
朱元下马拜见水溶,被他立刻制止了,并且要求他上马车。
马车上带着一股淡淡地霉味儿,朱元进来后见穿着象牙白袍纤尘不染的王爷一派淡然坐在那里,佩服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水溶一直在闭目养神,感觉到朱元的身影压过来,才抬眼,示意他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朱元听命照做,却不敢坐死,屁股只是沾了点边,身子仍保持着弓腰的状态。
“王爷,您怎么会坐这样的车出来,这,这丫太委屈您了。”
“成大事,不拘小节。”水溶转眸冷冷地看他,“坐这种车,掩人耳目。”
朱元挠头细想想,的确如此,如果贾琏真死在京外了,若是有人一提说北静王当时正好也在京外,肯定会有人产生怀疑。毕竟俩人在朝堂上是有名的死对头,互相不对付。
“对对对,这倒极是,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去小凌庄查得怎么样?”水溶一脸警惕地问。
朱元忙把他所见所闻都一一细说给水溶。
水溶静静地听完后,半晌没吭声,猛地叫车夫快走,回京!
此时天已经黑了,城门紧闭。若非有特殊令牌的达官显贵,任谁这时候都不能擅入京城。水溶凭郡王身份,其实是可以持令牌进去的,但此时此刻他不能暴露身份。
“王爷,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其中有诈。”水溶冷言断定道。
朱元纳闷:“有诈?哪里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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