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果是平时,沈浮肯定会为她最后一句话而觉得相当无语,但此时此刻他却忽视了这一点。他下意识停下脚步,注视着夜辰,又看向部落中的其他女孩。
这一路上他注意到,强者中,男性明显要占多数。而弱者中,则是女性占多数。有很多女孩的年纪看起来和夜辰差不了多少,她们同样穿着卡拉兽皮做成的衣服,上半身也一样是露肩对襟,但下半身穿的却是裙子,留着长而飘逸的长发,发间、脖上、手腕上、腰间甚至脚踝上都有着各式各样的装饰品。如果说她们像是花枝招展的孔雀,不具杀伤力却美丽;那么夜辰就像是一只合拢羽翼的雄鹰,看似色彩暗淡却锐利无匹。
同样是禽类,却天差地别。
不知为何,沈浮突然觉察到了一点心酸,为她。
虽然他同时也知道,她根本不需要这个。或者说,这种想法对于她来说也许就是一种侮辱。
他正如此想着,双颊突然被两只手稳稳地“夹”住,强制性掰回。
夜辰的脸上写满了“我很不快活”,她说:“不许这么看其他人。”
沈浮忍不住就想笑,倒是很少看到她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抱拳轻咳了两声掩饰住笑意,点头:“好,我不看其他人。”
她微微别过头,没说话,只是抓住他的手腕,快步回到了屋中。
“别乱跑,我去找人给你做衣服。”
丢下这句话,她再次走人。
沈浮注视着还在轻轻摇晃的草帘,心中无语,说好的一起去做衣服呢?她这算是……另类的吃醋?
一两个小时后,当天色完全变黑,沈浮差点没忍住去找人时,夜辰终于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堆东西。
“衣服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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