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说:“我姐说不能拿劳动人民一针一线。”
靳怀理挑挑眉毛,之前那种家庭的阮立冬现在能有这样的觉悟他倒挺意外的,他“唔”了一声:“好吧。”
阮立冬猛地抬起头,她盯盯看着靳怀理:“你就答应了,你不是应该坚持一下的吗?你再坚持一下我就答应了啊!”
靳怀理:“……”
刚刚他的那些想法,是错觉。
旅途并没想的那么顺利,天气原因,他们在中转机场耽误了一天,结果等他们到达坦桑尼亚时,时间已经比婚礼的日子迟了一天了。阮立冬人有些抓狂,“完了完了,叔叔阿姨的婚礼我们迟到,我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全毁了!”
你形象毁和不毁有区别吗?靳怀理低头瞄了眼阮立冬脚上的尖跟鞋,把上面这句话在心里默默说了几遍。事实上,他们并没错过婚礼。
阮立冬在机场见到了靳怀理的弟弟,一个个子比她高一头,留着一头黄色中长发,活像个不良少年的男孩儿。阮立冬问他名字,他脸涨红半天才自我介绍说他叫靳怀世。阮立冬以为她听错了,她揉揉耳朵:“净坏事?”
“就是他。”靳怀理手扣着阮立冬的脑袋,把她的脸硬扭向前,“他一出生那俩人就离婚了,可不是净坏事。”
“他俩离婚是性格不合,性格不合,和我没关系!”靳怀世是开着车来的,在车上他反复强调这么多年来一直遭到他哥靳怀理的非人待遇,其中当然包括他哥给他起的这个破名。靳怀世这个名是靳怀理给取的,嗯,很有报社的味道。
随着窗外越来越少的城市建筑,阮立冬盯着最原始的大草原,被靳怀世告知,他父母的婚礼是在位于坦桑尼亚西北部一个叫甸丁拉姆的部族聚居区举行的,当地的婚俗被称为“契拉拉非米达”,也就是“迷藏婚”,新郎必须先找到藏起来的新娘,双方才算完成了婚礼。
很明显,他们没迟到的意思是两个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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