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万锋不理解靳怀理为什么要他拿这些来,咽口口水,他问:“靳怀理,你是怀疑凶手是何子君吗?”
“不是怀疑,有机会杀戴政涵的人只有她。”
“啊?!”万锋惊讶之余,立刻起身,“我现在就叫人拘捕她。”
“暂时还不能。”靳怀理打个哈欠,“因为我还没找到证据,而且有些事情,我还要去证实一下。”
靳怀理的言论总是让万锋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按照靳怀理的要求定了三张明天开往普阳的火车票。
普阳是荣东的老家,靳怀理要去那里证实些东西。
普阳又叫山城,四面都是高山,普阳市就坐落在山岭中央的这块小盆地里。环山路让一个直线距离并不长的旅途格外累人,下了火车,阮立冬觉得他的腰快断了。可是凭借对这个案子的好奇心,她还是紧紧跟在靳怀理身后。
靳怀理胳膊上的绷带扎了半天不到就被他摘了,出门前阮立冬死命和他强调会感染,可靳怀理说了,绷带太丑,会影响他的形象和办案的心情。
好吧,阮立冬真觉得这个男人比她还爱臭美。
“请把那个臭字去掉。”当时读懂她心思的靳怀理这么说。
按照手里的地址,他们在步行半小时后站在一栋七层小楼前。小楼建在一个上行坡上,有个红色顶子,因为建造年头的关系,楼的外墙掉了不少墙皮,远远看小楼,像个头戴红帽脸上长斑的病人。
他们敲201户的门,过了很久,有人来应门。那人开门时嘴里不停念叨着“急什么,鱼就要出锅了。”
然后,随着开启的防盗门,他们看到一个梳着花白色卷发的中年女人。女人不认识门外的人,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你们是?”女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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