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击,就和母亲一次次在他耳边控诉为了他放弃了什么一样,让他那么受伤。
他的爱人,让他失望了,所以他不再是他的爱人了,他不需要这样的爱人。
临沭握紧了手里的咖啡杯,然后说“我要走了。”
他不等再待下去了,不然他看着杨澜那张明显带着憔悴的脸,一定会控制不住情绪说些什么伤人的话,机然已经好聚好散了,他不想自己变成那副样子。
“好。”杨澜看着临沭的脸色,无措的抚摸着桌面“再见,小沭。”
“再见。”临沭看了一眼杨澜,还是忍不住说“我曾经认真地想过我和你的一辈子。”
说完之后临沭就起身离开,留下杨澜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一步一步,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杨澜在临沭走后再也忍不住,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脑子里想的都是临沭走前的那句话。
“我曾经认真地想过我和你的一辈子。”
临沭有多冷淡他知道,他横冲直撞的进入了临沭的世界,占据了临沭心里重要的位置,重要到考虑过一辈子的事情,然后他给临沭的回报,是那昏暗灯光下一句句伤人的话,是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是临沭抛开自己一直受到的教育狠狠的砸在他头上的花瓶。
当时狼狈的何止是他一人,悬崖上的花朵被他摘下,却因为他变得如此狼狈,他有什么资格问可不可以不离婚?
杨澜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一只困兽,无处逃,也无处发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澜慢慢的松开了手,他红着眼睛拿过了临沭之前点的摩卡,将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下肚中,然后撑着桌子起身去结账。
他走出咖啡厅,带着凉意的风吹过他的脸,让他的唇色更苍白了一分。
杨澜慢慢的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回曾经的家,还是去临沭旁边的房子,或者说露宿街头?
这又有什么不一样呢,杨澜一个人走着,不知道走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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