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笑过之后就是落寞与心酸。
你看,临沭没有了你过得更加快活;你看,你没了临沭是个什么样子。
杨澜觉得仿佛有千万根针在轻轻的戳他的心脏,不是很疼,但是又让他喘不过气来,就像是有只手捂住了他的鼻子,又像是无数的手拉着他向海里扯去,让人透不过气,却又无法挣扎。
杨澜看着太阳越来越大,他看着莫里斯去拿了伞罩住了临旬,又拿了把伞固定在临沭坐的椅子上。他看见临沭对莫里斯笑了,他看见临沭的眼神追随者莫里斯,他看见了莫里斯眼底的光,那样的光,他曾经看见过,在他照镜子的时候。
那个男人,喜欢小沭。
杨澜如此肯定,对啊,没有人会不喜欢小沭,没有人会不珍惜他,没有人不爱他。
杨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要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于是他靠着车窗将腿抬起来放在座位上,他就用这样一个莫名的姿势默默的注视着院子里的一切。
院子里有英俊的模特,有欣赏模特的画家,有无忧无虑的孩子,他在这里看着都感觉充满了幸福。
曾经,这样的辛福属于他,而不是那个老男人。
但是现在不是了,现在他只是一个默默的旁观者,可悲的偷窥者,擅长回忆过去和白日做梦的普通人。
他弄丢了自己的宝贝,他绝望的寻找他的宝贝,然后他找到了,但是他的宝贝再也不是他的了。
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如果有,那大概就是永远看不见他的宝贝吧。
“所以要知足啊,杨澜……”杨澜靠在车窗上小声劝着自己,他因为临沭从黑暗里走出,然后出来之后发现自己到达的最极限,也不过是在与光明一线之隔的地方默默注视着光明。
他能看见光,但是他摸不到了,光也不再看他。
杨澜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临沭的动作,时哭时笑,像个傻子。
临沭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手腕,莫里斯眼尖的看见了临沭的动作,于是问:“临,要休息了吗?”
“嗯,而且快要到饭点了,要准备午餐了。”临沭伸了个懒腰这样说道。
“我来做吧,你画了一早上肯定累了。”莫里斯一边走向临沭一边笑着说:“去我家吃牛排?然后给熏熏做意大利面,熏熏会喜欢吗?”
“不知道。”临沭摇摇头,然后看着在伞下兴致勃勃搭积木的临旬笑了“但是应该会喜欢吧,旬旬不挑食。”
“那就太好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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