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什么后遗症,安心养病就好。”
“恩。”白言笑着看他爸爸,生是对付爸爸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白秋这边还在说着:“等你好点了,就转去国外吧,你大伯,我是说,白家的大伯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会照顾好你的,不要任性,要乖,好吗?爸爸今、今天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你以后真的就只剩下自己了,要好好的,知道吗?”
“……爸,你在说什么?!什么最后一次?我不要出国!我在国内好好的!是不是白冬又跟你说什么了?!我就知道,爸爸你别信他的!”
“我不想在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还在跟你吵架。”白秋冷下了脸来,“但你要是再这么说你的大伯,我会很生气。你大伯也是为了你好,他没有说你半句坏话,哪怕你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情,特也只是在尽力挽救,反倒是你,想想你刚刚都说了什么混账话。”
“爸”白言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秋,白秋不应该是这样的,白秋明白应该是对他有求必应,什么都听他的。
“够了!”白秋拔高了声音,严厉的看着白言,“从当年在飞机场接到八岁的你之后,我就一直都没有跟你说过半句重话,哪怕后来知道你其实不是我的儿子,哪怕你当年执意要回去接手你母亲那些、那些,我不知道是否该称之为事业的东西,我都在支持你,因为这是你所希望的,但你不能因此就伤害自己的家人。”
“我没有,爸爸,祁谦和祁避夏不是都好好的嘛。”
“诡辩和狡辩是没用的,阿言。就到这里吧,我要离开了,你好自为之,什么时候你大伯说可以了,你再回国。对了,这是你裴大伯留给你和我的,我的那份我已经看了,你的我没看,但我希望你看看。”说完,白秋就离开了,头也不回。
白秋身为白家的养子,待遇总是和亲生的孩子不一样的。小时候还好,长大之后,特别是等裴安之以那样的身份回归之后(白秋那个时候不知道有裴安之这个亲大哥),白秋就敏感的感觉到了白家父母对他的不同,那种审视,打量,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