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后那般,在裴默以为赵翦要边拉着他的头发边肏的时候,雄狮一样的男人只是轻轻松开手,让它们流泻下来。
“轻了还是重了。”
或许因为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动作太温柔,被压在赵翦身下的男子反而哭出来。赵翦是不知道的,他得不到答复,便用另一种方法让人回应。赵翦用他的硬挺将人彻底顶开,烧红铁棍一样的肉器在那已颤得不成样子的肉洞内折腾,快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因为裴默的回应越来越多,发软的腰部也越来越红,这个年轻的男人,支撑着身子,像头幼马努力驮起他的主人一样起伏,每一次都会把两人交欢的刺激度推上新的高度。
“陛下...啊...啊....啊.....”
赵翦抓住他挺涨的分身亵玩,摩擦顶端最脆弱的地方,贮满精液的囊袋难为情地开始紧绷,流下一些清液后,滚烫的液体由头部小孔射出去了,而赵翦残忍的指腹恰在此时堵住出口。
“哈...啊.....”
没有一种词汇可以形容裴默经历的感觉,他趴在枕头上喘息,身体酸而胀,眼前一切都变得不真切,声线哑的像是在啜泣,赵翦还是让他释放了,以白精流出来的形式。赵翦亦很难找到恰当的语句,描述眼前的一幕,恐怕到了夜间,他也会回味着裴默这副香艳的模样,年轻的男人腰腹结实,双腿笔直,肉瓣间通红滴水,当真是怎么操怎么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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