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微微朝我瞥了一眼,小声说:“秦相容的,祖父。”
不管是不是本尊都算缘分,我朝同事的祖父点了点头算打招呼。
见我如此,秦相容的祖母笑了,扯着脖子喊:”那边的俊俏相公标致媳妇,咱们结伴走。”
原来秦相容死皮赖脸勾搭小姑娘的范来自他的祖母。
易道没理会对方,埋着头使劲推车,不久就把秦家的马车甩得没了影。
但天公不作美,马车驶上平道没多久,黑压压的乌云就吞噬了蓝汪汪的天空,扯了阵轰隆隆的闷雷后,豆大的雨点开始往下落。
易道急忙把车推到一个山伢子下方避雨,在车顶遮上雨布。还没把雨布理平整雨就大了起来,像倒豆子似的斜着往山伢子底下飘,雷声也发嚣张,一个接一个简直要把整座山炸开。
安抚好受惊的马匹,易道回到车厢,脱下被雨淋湿的衣服。
怕他凉着,我用干毛巾替他擦拭身体。一面擦,一面感受着柔软的毛巾轻轻从他坚硬的肌肉线条上划过。他则爱怜地用嘴唇啄着我的脖子,脸颊,眼角。车外风雨不断呼啸而过,车内温暖而静谧。
这大概就是夫妻平凡的快乐,因着种种,结婚这么久,我竟然第一次体会到生为人妇的踏实感。
不知不觉中,易道眼里的紫色浓郁起来,化成了深邃的宇宙。
我们陶醉地接||吻,拥抱,小心翼翼地结|||合。
六个月不曾有过的亲密,他的呼吸异常温暖,温柔地熏在我的耳畔,盖过了震耳欲聋的雷声和雨声。
最美妙的时候,他全身紧绷,停在我的身体里。用手按住我的小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老婆,儿子,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