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害了,一个秀女是游湖时被人推下了水,另一个秀女是一进来就同容秀女的侍女交好,也被钱秀女手下的人给杀了。”
他生怕再带他去西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个干干净净。
萧锦听着只是冷笑,“那照你这么说来,完全是钱秀女在兴风作浪?”
孟虎完全便是在信口开河,若是当真如此,他身为遴秀阁的管事,为何连两个小宫女都拿捏不住,几人的证供甚至还会前后出现矛盾?
“钱老将军治军严谨,他的孙女怎会如此无法无天?”萧锦眯起了眼,和地上哭喊的孟虎交换了一个眼色。
“带下去。”
“娘娘!娘娘饶命啊!”
孟虎的脸几乎成了青白色,哭喊的嗓子都破了音,“娘娘……您不是答应奴才不让奴才去西厂了么?”
“本宫只说让你说,可没说你说了便不让你去。”
“娘娘!娘娘!”
孟虎的声音越来越远,随即像被捏住嗓子的公鸡一般戛然而止。
“娘娘?”见萧锦一直不动弹,青浣不由出言询问。
萧锦随手把茶盏中的残渣往桌上一倒,翻过来的茶碗底部赫然粘着一个被蜡封住的小丸,这是在她品茶时在茶盏之下发现的,这遴秀阁究竟有什么诡异,竟然让孟虎要靠这种方式来传递消息?
“把这丸子打开,当心里面有毒。”萧锦把茶碗递给青浣,后者点了点头接过,从袖中取出一对薄如蝉翼的手套,小心翼翼破开了蜡丸。
没人知道青浣其实精通药理,若非如此,服侍萧家小姐的人那般多,为何偏偏是她雀屏中选?
萧府虽然人丁不盛,可若是论起经历的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