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向来对她极好,虽然明知此时是来兴师问罪,萧锦也只得硬着头皮道,“不知母后所问之事为何?”
太后顿时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皇后,哀家之所以爱重你就是因为你能劝说皇上,眼下怎可行这如此荒唐之事?”
看吧,果然来了。
萧锦分明再次有了前世的那种他闯祸,我收场的悲剧感,但无奈人在屋檐下,只好忍气吞声装傻道,“可是皇上他……又纳了新的美人?”
为了配合一个正室的大度,萧锦还辅以端庄的微笑,“后宫一直都没有消息,若是有了新人,只要能令我大夏子息昌盛,皇上尚且年轻,却也不算什么大事。”
太后顿了顿,倒是有了几分意外,“你是真不知情?”
即便萧锦手里握着夏望之的脉案,此时也不能拿出来。否则后宫意图干涉朝政,单这一条,便是死罪。
更遑提萧家原本就地位尴尬。
“母后……”萧锦放软了声调,“您就别再打哑谜了。”
太后定定看了她半晌,重重叹了口气,“皇帝他……他把自己的脉案发给了朝臣。”
萧锦虽然一大早便得到了消息,此时却也只能装作大惊失色,“这是为何?皇上的脉案可是绝密!”
“太医院的人都不想要脑袋了不成!”
见萧锦如此紧张,太后的疑心倒是去了j□j分,她把萧锦的手拉过来拍了拍,权当安慰,“是皇帝强迫的。”
“竹岚,把脉案拿过来。”太后示意自己身边的亲信宫女去把脉案拿来。
即便已经看过一次脉案,萧锦再看时也还是再瞎了一次狗眼,做为一个皇帝,如此说自己肾精不足真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