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心。他也是有白月光的,只不过白月光瞧不起他,他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不配拥有真爱,不配掏空心窝地去喜欢别人。因为会输。而他们这样的高干子弟,谁也输不起。
情感是天真小孩子的幻想,是最虚无缥缈的浪花。他站在这个孤高的太子位置上两年,早看透了。别人的来临离去都是贪图他的权益,不真诚,不够爱恋。爱意、友谊、亲情,这些都是他们高位出身的顶豪家族不配拥有的。至少他不配。
而只有同样上位的纨绔才能理解他们的情况。所以他被迫扯着向珏琛这样的小疯子,一起潇洒驰骋。至少这个人看中他们的友情关系,不是为了钱财银两。对方越冷他越确信,越能放心地交朋友。对方不在意也无碍,至少不会私下给他捅刀子,像其他人做得那样。
他父母都有碰毒品和摇头丸,但贺煜楼没有。他已经能从这二人身上看到明显的后遗症,那些通宵纵欲的黑眼圈,多人运动带来的肾亏麻痹感,他比谁都看得真切。他嫌恶心。
他没资格在长辈面前指手画脚,他父母也不会在意他的想法。给他的,只有钱和权利-----这两个其他百分七十同龄人都会选的选项,甚至拿起来还带着全部荣耀。
他对此太不屑一顾,却偏偏只能装出来一副纨绔的样子,做好他的花花公子、浪迹人生。因为他的父亲当权,他的母亲是第一夫人。而他这个帝国瞩目的太子没有资格表现得勾心斗角、争权攘利。野心表现得太多,他会被当作威胁的靶心,阵阵开枪。他不擅长勾心斗角,更不擅长针锋相对。他不是一个该站在这个位置上表演下任天子的人,有人比他更适合,有人比他更出色。
而戴上这个虚伪的面具,他就再也摘不下来了。结实狐朋狗友,在狂欢派对间和人谈笑风生。他要笑,还要笑得肆意、笑得畅快,笑得漫不经心。他什么都不是。他在那样虚伪挣扎的生活里,从这样的假象间缓慢地挪去了他对自己仅剩的自尊心和自爱。
他接触过很多东西。他见证过很多他父亲签收的文件,瞧过上面的一字一画,他读得透上面的每一个象征着一条人命、几件血案的重要文件。他没有能力阻止。他只能放纵自己,活成父母‘需要的样子’,活成‘社会需要的样子’。
可他实在活得也太过清醒,不该碰的绝不会碰。毒品,是他的禁忌。也没有人会触霉头凑上来说这玩意儿劲儿大,爽得狠,吸了之后保准可以爽到上天。因为下一秒就会被他叫警卫扣下收押了。谁都知道,贺太子甚至男女不忌,可以接受双性人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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