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盼来了您这尊瘟神?”
没有犯错的向晚萤有着最狂妄的自傲,他不怕对方也知道对方不会坏了规矩折腾他。没有关进禁闭室,没有犯错,对方不会公然扇他巴掌。
副典狱长瞧着他脸蛋上带着的桀骜不驯,眼里带着一些扭曲的抽痛,语气沉沉地开口。“过来。”
向晚萤还是走了过去站稳,他挥手示意小张快跑吧,别看着自己憧憬的上司是什么鬼模样的状态。小张一步三回头,有些担心他的向哥,但还是拗不过要送饭的时间被迫走掉。
向晚萤站在对方身前,有些轻蔑地抬起了下巴。“满意了?”对方只想使唤他,折腾他,把他当作一条母犬一般驯服折腾。抛个高尔夫球他要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扭屁股捡起来,用嘴巴叼着回去递给他,这样他才能开心。
向珏琛,你是不是人东西,真的太恶心。
“我很满意。”冰冷薄凉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那副傲慢的样子透出来了一点惬意的掌控感。
向晚萤夸张地笑起来,他咬着舌尖露出难以抑制的轻蔑。“您很清楚,我们没有可能,----”随后他拉长了语调。一向矜贵的监狱头子面上露出了几分薄情的讥讽之色,“哥哥。”
向珏琛,也就是副典狱长微微扬了扬下巴,“我只是来提醒你,庚辛要回来了。”
向晚萤有些无所谓地耸肩。“要担心的是你又不是我。他知道你对我动私刑,怕不是会把你手骨都打折下来。”
副典狱长面上出现了一点裂痕。那一瞬间对向晚萤的全部妄想全都燃起,他只是默默地望着向晚萤说道,“过来。”
“干什么。”向晚萤皱着眉,烦烦地瞧着他。他瞧着男人的意思,有些难以置信。“你这也太烦了。”但还是依着对方的意思走了过去,搂住了一点副典狱长。
毕竟这人是他名义上最后剩下的那个亲人。父亲、母亲、姐姐都不再与他联系,把他彻底放弃,只有眼前这个人在。他只剩下哥哥了,所以哪怕这个人病态到想要把他全部占有,向晚萤能够选择的唯一可能性也是向前拥抱。
哪怕那病态到他自己难以容忍。
但这是他最后仅剩的血缘至亲。纵使是向晚萤也卑劣地希望挽回那么一点爱意,而只要对方不做出他难以忍受的行径,他就能撑住最后的理智线把这个人还当作哥哥。
向晚萤从未考虑过的可能是:眼前人即是导致他和家人断绝联系的真正案犯。也许是一起长大十几年,又一起进去的军校训练四年,向晚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