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才能硬啊。”
沈燃真哭了,他身上传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钟亭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鸡巴往里操,才顶到前列腺,沈燃就仰着头射了精。
他的囊袋胀得厉害,已经太久没有正常射精过了,钟亭玉将他双手别至身后,拎着马儿缰绳一般握住他手腕开始操他。
身下的地毯被洇湿,平常被打理完好的长毛黏答答糊在一起,沈燃身体崩得像一张弓,他眼泪流水般往外涌,情绪格外失控,哭得快喘不过气,小腹酸胀,他回家还没有来得及去一趟厕所就被钟亭玉拉着鬼混,现在马眼翕张,快要尿出来了。
钟亭玉听见他的哭声,觉得疑惑,但是没停,茉莉香气在室内变得格外浓重,信息素令他情欲有些上头,胯下愈发用力,沈燃崩溃着喊不要,他还是第一次反抗,被Alpha扣住手腕狠操几轮,最后只能哭叫着尿在地上。
他情绪太反常,钟亭玉终于理智回笼了一些,他掰过沈燃下巴,只摸到满手眼泪,嗅着空气里的茉莉香,捻了捻手指:“沈燃,你易感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腺体受损的Alpha连信息素都不会有太多,遑论易感期,沈燃挣开他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埋在沙发里,轻轻啜泣。
平常沈燃不会这么哭,他经历太多,压根流不出什么眼泪,钟亭玉捞过他,没管客厅满室狼藉,抱着他进了卧室。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