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柏言眉尖一挑,这才真正开始注视对方。
庄琳琳顿感压力增大,但话已说到此处,她再没有退路,“宁泽上次生病的事情果然是和前辈有关吧?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个圈子里暗地坑害人的手段太多了,根本也不需要知道得那么清楚。”
赶过来的熊胖一听见这句就暗暗叫糟,但也暗暗庆幸——显然庄琳琳没有听见自己最后说的那句话,关于宁泽现在正住在关柏言家中。
“小丫头,你知道些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熊胖急忙插进二人中间,以免这小女生又替宁泽得罪了关柏言,到时候万一住在一起的两个人闹起来,他就又成了收拾残局的那一个,“是宁泽跟你诉苦了还是跟你抱怨了?如果都没有,就别在这儿瞎嚷嚷!”
“他是什么都没说,可是我自己听得见!”庄琳琳显然不领情,她咬着嘴唇,眼睛里有种年轻人特有的倔强,“关前辈、熊哥,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讨厌宁泽,这全都是因为凛冬庆典那次发生的事情……”
“还说什么呢?!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做什么?”熊胖忙不迭的打断她,一边却在偷瞟关天王的脸色。
关柏言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但熊胖就是觉得他心情差得连墨镜上都泛着蓝紫色的寒光。
“那件事是我做的!”就在熊胖恨不得要把庄琳琳的嘴直接捂上,她却突然喊了一句。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自觉精乖狡猾的熊胖也顿时僵在了原地。
“是我推他的。虽然我之前向他提过这个建议,但被他拒绝了,他不愿意利用关前辈,是我擅作主张……是我太不安了,我很害怕我们都落在卢嘉手里……”庄琳琳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些什么,但忿忿诉说的同时,泪水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见她哭了,熊胖反倒手足无措,“唉,你哭什么呢?这有什么好哭的,我们又没欺负你?”
庄琳琳却依旧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