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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熊胖靠着窗户寻思着该怎么跟关柏言汇报结果时,却听见一阵跑车拉风的马达声,过了不一会儿,伴随着护士们的骚动和窃窃私语,戴着墨镜的关柏言出现在了清晨医院急诊室的走道中。
熊胖大张着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反射的就是一句,“哥,你怎么来了?”
他一问完就见关柏言猛地一抬手,摘下墨镜,几乎是盯仇人似的望着自己。
熊胖这才自觉说错了话,急忙补救,“哥,你说宁泽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死在哪里不好,非要挑在你公寓病倒。万一出了事,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啊。不过还好,刚刚医生说他是肺炎,只要打几天针就一准儿好。”
“闭嘴!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他住在哪里吗?”训斥了一句,关柏言的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熊胖正要松口气,却又听关柏言道,“宁泽呢?人在哪里?”
熊胖一惊,差点又冒出一句“哥你这是要去看他吗”,话到嘴边又硬是咽了回去,把他噎得直哽脖子,只能勉强开口,“在这边,我带哥过去。”
关柏言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而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两人就这么一直走到宁泽的病房前。
因为住院的手续还没有办好,所以宁泽现在是被安顿在临时床位上。他盖着医院的白色被褥,紧闭着眼睛,双颊潮红,一贯红润的嘴唇却十分苍白,整个人像是一片失去了水分的树叶,很安静的贴在病床上。
关柏言没有进入房间,只在外面隔着玻璃望着他,眼眸中的神色变幻不定。
熊胖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还是按捺不住的提问,“哥,这两天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关柏言斜他一眼,“做什么?”
“那个……”熊胖拿出期期艾艾的样子,小心使用措辞,“上次他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