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时候我看得见前面的,根本就没有人!我不知道那两个人哪里来的!”
“不用和我解释,我都替你处理好了。”唐瞻合上电脑,他工作的时候偶尔会戴眼镜,冷银色的镜框显得整个人更加不近人情,“我替你拿钱私了了,你好好养伤就好。至于那个费恒——”
“都说了他没开车!”唐双撑着身子想从床上起来,却肋下一痛,失控地呛咳出声。他的伤其实不重,但是这样一咳却牵扯得五脏六腑都痛,又出了一层冷汗。
“小双,哥哥不是不信你,但是这里面的事情你不要再碰了。”唐瞻架着弟弟的两肋,把他放平躺下,语气少有的严厉,“金主开车载着情人,然后开车的人反而躺在车外面的地上?小双,你不小了,收收心吧,哥哥还能护着你几年?”
病房里的空气凝滞了一般,唐双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呼吸,“哥,你什么意思?什么还有几年?”
“我不能告诉你的,小双。”唐瞻摸了摸弟弟的头发,有些伤感地笑了笑,“你只要记住,哥哥都是为了你好。”
“真是苦涩。”唐双睡熟了,莫郊才从阴影处走出来,“连说都不能说吗,你身上的禁制这么严格?”
“只有下一任的家主才能知道。”唐瞻静静地看着唐双熟睡的侧颜,“莫郊,我头好晕。”
“从昨天到现在,觉也不睡,公事忙完了忙私事,你身体早就虚耗得快尽了。”莫郊走到唐瞻身后,轻轻按压他的颈椎,“不回去老屋住一晚?这样折腾几天,保准你连站起来都要眩晕。”
“你说有人治疗了小双,只是皮外伤没完全治好,是什么意思?”唐瞻摘了眼镜,清清淡淡地看着莫郊,“费恒是什么人?”
“放心吧,不是恶人,不过……据我所知,他没什么机会回来了。”莫郊的手指落在唐瞻的额角,缓解着男人疲惫的神经,“这里头的事情,交给莫郊来查吧。你好好休息休息,这么大个领导,也没个像样的秘书什么的。”
此时的陈舒,孤身坐在自己的卧室里,双手掩面,安静地等待着。
叮咚——
门铃响了,他茫然地抬起头,在玄关的摄像头视频上看见了石湖的脸。
陈舒站起身,替他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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