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唐双却不说话,垂着眼睛看着木质桌面上不规则的纹路,直到刚刚那个志愿者回来,才站起身,“这是……”
“不巧了,大师这几日不在寺中,您是否有其他要求,我帮您联系吧。”
“哦,那就不必了。”唐双客套地笑笑,余光瞥了一眼费恒,二人于是告辞,离开了禅室。
“怎么没见到人,你倒是像松了口气似的?”唐双走着,敲了敲费恒的肩膀,“还是觉得我不该管这事?”
费恒的目光落在归元寺高耸的佛塔上,喃喃道,“其实这归元寺正气凌然,若是董事长跟这边的高僧有关系,反而是好事。”
“什么意思?”唐双皱皱眉,“若是我哥找和尚驱邪,他能有什么好事?”
费恒抬手揉开了唐双皱起来的额头,“胡思乱想,董事长身上没有邪气,要说的话……”他压下心里的不安,“也许是唐家的家运,没办法同时庇护两个人吧。”
唐家老宅,流光公馆。
“唔!不要……呃!呃啊!”唐瞻倒在卧室的床上苦苦挣扎,身体被焦渴折腾得没有片刻安宁,“救我!啊啊啊!救我……”
半个小时前,他把永慈大师请进家中,想要让善于驱邪的高僧看一看宅子的问题。
“贫僧看来,此处生机勃勃,并无阴邪。”永慈大师是一位干瘦的僧人,面相颇为严肃,“唐施主说身处宅中会有不适,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在卧室的时候会不舒服。”唐瞻据实说道,“一般都是晚上,但是偶尔也有白天会遇到。”
永慈沉吟片刻,“那能否让我在这里观察一晚,您就按照平日的习惯休息就好。”他的目光谨慎地察看了干干净净的卧室,“不如今夜施主早些休息,让贫僧看看是否有什么异样。”
可是唐瞻已经被这宅子反锁在卧室里折磨了半个小时,外面却没有任何要进来的意思。
“大师……大师救我……”唐瞻握着永慈给他的佛珠,哆嗦着求告,“大师……救救我……”
这次的折磨几乎是他身体异样以来最痛苦的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延请高僧激怒了老屋,体内翻涌的情欲极其空虚瘙痒,不论怎么自渎都解脱不了。唐瞻赤身裸体地滚在床上,难受得胡乱抓挠自己的皮肤,“啊啊啊!好难受……热、热啊!唔嗯……”
身体敏感得连肌肤触及床单都会发抖,他哭着在下体乱揉,咬着牙去揉红肿的阴蒂。
“啊!不够……好难受……饶了、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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