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们只是被我父母强行寄托予希望的孩子,可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抚养他们。
见我久未回答,姐姐叹了一口气。
“可未来是我们的。”
她说。
我再也没法反驳她。
后来姐姐病重过世时,弟弟们刚好幼儿园开学,姐姐本来都吩咐好老师了,说要看牢他们别让他们过来。可两个小男孩子非要哭哭啼啼的从学校跑出来,挣开老师的手跑到医院蹲在手术室直到姐姐咽了气。
我也想骗他们,那是他们的靖姐姐走了。
他们边抹着眼泪边道:
“那明明是倩姐姐呀……你在说什么啊小靖……”
我心口一热,泪水又止不住。
“是靖姐姐,听话,是靖姐姐走了。”
他们呆呆的看着我,两人傻愣愣的对视一眼,好像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n声n气ch0u泣道:
“……对,是靖姐姐走了。”
后来我和弟弟们搬了家,换了地址,我用姐姐的身份活着。
不过由于我弟弟们和我年纪差差得挺大的,有时很多不知情的邻居会误以为我和弟弟是母子,再加上五官极其相似,真的很多时候会被人认错。
但我万万没想到,石择南也认错了。
当他目光炯炯的sisi盯着我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时,并且不发一言时,我心头就喀噔一声,浮现出不妙大事不妙的预感。
“那个、那是我弟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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