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男人,认识我十几年。还没有看清,我是个多么自私凉薄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从你身死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看你。而且连束花也没买,只能给你点支烟。”
冷嘲的笑在美丽的脸上显现,却不知道是在嘲笑墓中人还是墓前人。弹掉手里香烟前长长的烟灰,若颜对着墓碑继续。
“就连你的身后事,都是你那帮兄弟们细心张罗的。对了,你真是交了一帮好哥们。
你那帮兄弟知道你为我送了命,还把遗产都留给我。我却不肯以女朋友的身份出席你的葬礼,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交代。各个气得要死,为你不值。
好几个冲上来,直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是害人的狐狸精。要不是二胖几个和江律师拦着,估计一帮大男人涌身而上,把我打个半死也说不定!
其实我也疑惑的很,我到底哪好?
江简,你快点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你怎么就被我迷惑的五迷三道,百死不悔了。”
想到自己小腿骨折,躺在未婚夫安排的私立医院vip房间的病床上。
一帮电影里香港黑|社会,打手样穿戴打扮的男人们齐齐的黑西装挤满房间,瞪着自己,听着律师宣布遗嘱的滑稽场面,若颜眯了眯眼睛。
当年江简为自己,在热闹的酒吧,众目睽睽之下,一啤酒瓶子下去,捅死毁了自己清白的恶心导演。
等到江简出狱后,用自己给他的投资开了酒吧,夜店。招揽原先看场的朋友,还有一些狱友们围拢生意。
不知道是他转运了财神压身,还是天赋异禀就是经商的材料。不过短短的三四年,经营燕城夜场生意的,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敢轻易掠起锋芒,招惹上他。
那些钱自己给了他就没想过再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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