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玩着水,也不着急了,站在门口好好地欣赏了一番,接着才卷起衣袖走到浴缸边,手掌探入水中,指尖在易白棠的肩头与脖颈处暧昧地打着转,问:“今天怎么有心情这么玩?”
易白棠:“晚上吃了条鱼,咕噜。”
商怀砚:“所以?”
易白棠:“见了水就突然想过鱼的生活了,咕噜咕噜。”
商怀砚赞叹:“老爷子手艺够好。”
这句话瞬间就让易白棠找回了人类的自觉!
只见坐在浴缸中的易白棠神色一紧,被同一个人打败了整整二十年的仇恨瞬间涌上心头,他“哗啦”一下自水中坐起身,扯过一旁的白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很好,我清醒了。”
商怀砚:“……不,其实你不用这么早清醒。”
他有点后悔了,刚才把时间全花在饱眼福上,想着循序渐进,结果脱光了的鸭子眼看着又重新穿起了衣服来……
不过算了,来日方长。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水里play早晚也会有的。
商怀砚扯过一旁的毛巾,替易白棠按了按脸上的水珠,一下一下擦他湿漉漉的头发,指尖穿梭在湿发之内,慢慢摸索,不大一会儿,就摸到了被头发藏着的伤痕。
那道伤痕确实已经不明显了。
如果不仔细留意,很容易被人忽略过去,但一旦有意识地去摸索,哪怕时隔二十年,也依旧能够清晰地当时这一道口子开得究竟有多长。
商怀砚拿手指在这里绕了两下圈,就听易白棠突然问:“今天你动作很快。”
“什么动作?”商怀砚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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