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案桌,案桌上是应季的瓜果,随手一摆,错落有致。
商怀砚没有多看,他很快坐到八仙桌旁,反客为主,拿了三个茶杯,替董老头和自己倒了一杯,也给没有在这里的易白棠留了一杯。
“您老喝茶。”
“客气了。”董老头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白棠已经在里头准备了,您不进去?”商怀砚又问。
“他没有这么快开始,让他先考虑一会儿,免得待会做菜的时候着急,把菜做坏了。”董老头对易白棠呈随手打发态度,对商怀砚却颇为和蔼可亲,也将话说到十分透。
这让商怀砚对自己待会要说的话有了点把握。
“我和白棠感情很好……”商怀砚说得比较慢,也挺诚恳,“您刚才说白棠爸爸和妈妈理念不合,所以分开。”
“他们怎么分开的并不是很重要,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糖糖自己也不在意,不用深究了。”老头儿说。
也就是说白棠的爸爸确实是出轨,然后和他妈妈离婚了。商怀砚想。只是老人家不愿意说人坏话,所以才用“理念不合”这四个字。
“那白棠想知道的妈妈的事情呢?”商怀砚问。
“怎么,那小子觉得自己赢不了,让你来敲边鼓?”老头儿笑道。
“我看他确实赢不了。”商怀砚实话实话,说完了时候,他笑起来,也慢慢说,“而且我觉得,这种事情,白棠没有选择权,至少应该有知情权吧?”
老头儿这回不说话了。
他在摇椅上快速一抻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蒲扇和烟斗往桌上一丢,麻利地溜进厨房,只丢下一句话:“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再给那个小崽子空余,就该我赶不上他的速度了。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