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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异禀又乖顺……”胥缙气息微乱,用身体将长晟死死压在床柱上,让他难以动弹。
使劲一挺腰,肉刃戳进深处,硬生生破开了柔软的甬道,全根没入。
虽说此穴肉弹性极好,堪比名器,但毕竟还未扩张,此时紧致不已,动辄生疼。
偏偏长晟还不配合,臀肌夹得死紧,恨不能把他绞断一般!
“放松点!你想谋逆是不是!”胥缙又疼又爽,气得狠命揉捏眼前手感极佳的圆臀,像揉面一样五指从不同角度挤压过去。
好像这样就能揉开后穴似的,然而长晟一言不发,只是身体毫不妥协。
胥缙不得不改变策略,他身体往前一送,将长晟死死抵靠柱子边,一手抓住了长晟身前软乎乎的性器,从根部的敏感处细细抚弄,一手摸到了胸前,去揉搓那饱受蹂躏的乳头。
两方夹击之下,效果立竿见影,后穴稍一松懈,胥缙就疯狂地冲进去前后抽送起来,干涩的甬道渐渐分泌出黏液,紧窄的穴径被撑到极致,迎来送往的媚肉忆起了往日的欢愉你,自发地配合施暴者的捅干……
“不,不,不要……”支离破碎的拒绝在咬得血肉模糊的唇间徘徊,微弱地几乎听不见……
肉刃像楔子一样把高大的青年钉在一根柱子上前后晃动,大腿不住打颤。
长晟已经在欲望和痛苦的交织折磨下逐渐迷失,高高仰起脖子如同献祭的奴隶,脸上的神情迷乱至极,汗水和诞水顺着脖子流下来,腰肢被撞得酸软,被动地撅着屁股供人发泄,无处可逃。
层层媚肉包裹吸吮的肉刃在快速地进进出出中又猛然大了一圈,两个饱满的小球争先恐后地也想挤入,水声混着击打声谱写出有节奏的声响。
胥缙被欲望蒸腾的俊颜美得明艳动人,实在是忍不住对身下之人的喜爱,沙哑的声音低而沉,充满乞求之意,“长晟哥哥,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嘴上越是温柔,动作却越是狠戾,双手卡着对方的腰部,用力到五指之下皆是红印。
长晟已经被他弄泄了两回,他却暗守精关,全抽全入,水嫩的穴径绞得他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嘬吸,大开大合床不住晃动,不遗余力地撞击长晟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仿佛要把他捅穿才作数。
时间静静地流逝,长晟昏过去又醒过来,他上半身趴在床上